我叫梧桐,70后,出生在武汉城区的一个小康家庭。我从小顺风顺水,像大多数人那样读书、上班、结婚、生子。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国企安安稳稳地工作了24年。
我们单位有内退的政策,45岁那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提前退休,过上了每天去公园跳广场舞的悠闲生活。但时间一长,我总觉得没什么意思,经常会想:难道余生就要这样度过吗?
我们单位有内退的政策,45岁那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提前退休,过上了每天去公园跳广场舞的悠闲生活。但时间一长,我总觉得没什么意思,经常会想:难道余生就要这样度过吗?
2019年,儿子正在美国读大学,我觉得刚好可以利用陪读的机会看看世界,于是也去了美国。为了方便交流,我在纽约报了一个语言班学英语,没想到才学半年,家乡武汉就暴发新冠疫情。先是我母亲不幸感染,紧接着是中美断航,想回国很难,我又上了一年网课,后来实在闷得慌,便想着给自己找个事做。
今年初,我在纽约逛街时看到一家电器专卖店在招聘,没想到很顺利地应聘上了销售岗位。现在我每个月工资比在国内多了5倍以上,虽然很忙,工作有很多挑战,但我感觉人生从来没这么充实过,整个人状态非常好,像一块充满电的电池。
今年初,我在纽约逛街时看到一家电器专卖店在招聘,没想到很顺利地应聘上了销售岗位。现在我每个月工资比在国内多了5倍以上,虽然很忙,工作有很多挑战,但我感觉人生从来没这么充实过,整个人状态非常好,像一块充满电的电池。
九十年代初,中国的计划经济时代尚未结束,需要很多为商品定价的人,所以学价格专业会比较吃香,我在汉江大学读的就是这个专业。
1992年毕业后,我进入一家国企的业务科,负责做商品账,工资每月三百元,工作挺轻松,只要等客户去提货后把提货单返给我,我再和销售单据配对一下就完事。每天事情就那么多,做完就没了,从来不加班。
1992年毕业后,我进入一家国企的业务科,负责做商品账,工资每月三百元,工作挺轻松,只要等客户去提货后把提货单返给我,我再和销售单据配对一下就完事。每天事情就那么多,做完就没了,从来不加班。
2018年,儿子19岁,先是去澳洲读了一年语言,然后再去美国上学。学校和住宿都是他自己安排的。我们问过这小子要不要帮他联系留学中介,他拒绝了,“我才不要中介,中介都是为信息不对称的人服务,很多信息明明都可以在网上找到呀”。通过这件事,我觉得儿子比以前变得更懂事,更独立了。
在他出国学习前两年,我刚好45岁。普通国企的退休年龄是女性50岁、男性60岁。因为我们属于特殊行业,企业职工可以选择提前退休,差不多到年龄的时候,我内心已经很期盼。
一想到退休之后谁都管不了我,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爱干嘛就干嘛,有种马上就要放飞自我的感觉。当领导问我要不要内退的时候,我几乎没有犹豫。
身边还有很多同事都选择了内退,我们单位虽然是国企,但整体工资水平一般,每月5000元,武汉当时的平均月薪是3000元,我们也没高多少。内退后,有的人选择做第二职业,比如做会计的可以出去带账,有人家里条件好就什么都不做,安心养老,也有人坚持做到50岁才退休。
在他出国学习前两年,我刚好45岁。普通国企的退休年龄是女性50岁、男性60岁。因为我们属于特殊行业,企业职工可以选择提前退休,差不多到年龄的时候,我内心已经很期盼。
一想到退休之后谁都管不了我,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爱干嘛就干嘛,有种马上就要放飞自我的感觉。当领导问我要不要内退的时候,我几乎没有犹豫。
身边还有很多同事都选择了内退,我们单位虽然是国企,但整体工资水平一般,每月5000元,武汉当时的平均月薪是3000元,我们也没高多少。内退后,有的人选择做第二职业,比如做会计的可以出去带账,有人家里条件好就什么都不做,安心养老,也有人坚持做到50岁才退休。
他帮我在华人区的语言学校报了课程。我记得第一次去语言学校的时候,学校里的老外一边看着我,一边跟我旁边的中国女生用英语在说话。我不知道她俩在说啥,让女生给我翻译,女生说:“他问我认识你吗?”
在这里我每天工作的时间是,早上8:20到下午6:30,夏天旺季有时候会到晚上7:00,没有职工饭堂,没有明确的午休时间,有时候我在吃饭,客人来了我得马上去接待。
以前在国企,单位很人性化,有午休时间,有周末双休,公共假日和年假都是带薪的,而这边是上一天班算一天钱,休息天没有工资。
国内的人说话比较客气,工作上需要懂得人情世故,这边的人说什么话都就很直接,也没有国内那种酒桌饭局要应酬。
我每天的工资是130美元,加上每台机子30美元的提成,我现在的工资是前单位的5倍多,不用上班的时候,我还会去商场给朋友们代购一些生活用品,有护肤品、化妆品、奶粉等,这又是另外一笔可观的收入。现在的我每天都过得很充实,虽然工作有挑战性,但还是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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