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5, 2024

荐书 | 《随机漫步的傻瓜》:发现市场和人生中的隐藏机遇

 Here is the article. 

作者: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 Nassim Nicholas Taleb)


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名漫游者,在地球各个角落的咖啡厅里冥想。他早年曾经从商,目前是纽约大学特聘教授。曾在纽约和伦敦交易多种衍生性金融商品,也曾在芝加哥当过营业厅的独立交易员。2001年2月正式成为衍生性金融商品交易战略名人堂的一员。他的作品包括《随机致富的傻瓜》和《黑天鹅》,后者曾连续一年多列位《纽约时报》畅销书榜,以31种语言出版,是一本知识、社会和文化方面的经典著作。


《随机漫步的傻瓜》

本书从投资市场入手,将随机性的影响讲得饶有趣味。即使是精于计算的数学家,也往往会被随机性所捉弄。实际上,那些成功人士很可能只是转盘赌的幸运儿,他们的幸运能维持多久呢?塔勒布告诉我们,与其预测,不如做好准备。黑天鹅终有一天会出现,如果能做好准备,我们将是黑天鹅事件的幸存者甚至获利者,而非牺牲者。

本书金句:


1.  如果失败的代价过于沉重、难以承受,那么这件事成功的概率有多高根本无关紧要比如说,在美国,在自家游泳池溺死的概率远远大于在恐怖袭击中死亡的概率,但民众对政府反恐政策的关注却远胜于游泳池,就是由于恐怖袭击的可能性虽然小,但出现恐怖袭击的后果却是民众不能承受的。


2.  巴菲特分析,认识黑天鹅事件的错误是:“只关注历史经验(experience),而没有关注风险暴露(exposure)。”其结果导致我们没有意识到承担了巨大的风险,没有做出任何预防。历史经验是指观察过去,基于历史事件的发生情况来预测未来再次发生的可能性和后果。风险暴露与之相反,是考虑一种事件在历史上,尤其是在近期历史上未能揭示出而又确实隐藏着的再次发生的可能性和影响程度。

事实上,我们往往过于重视历史重现的可能性,而忽略研究历史未能展现的其他可能性。即使是多年精通巨灾保险的巴菲特也是如此:“在订定财产保险价格时,我们通常都会回顾过去的经验,只考虑可能会遇到过去发生过的诸如飓风、火灾、爆炸及地震等灾害,谁也没有想到,财产保险史上最大的理赔损失与上述因素无一相关。”
我们中国股民往往只关注过去一直上涨的历史经验,只顾分析未来继续上涨的可能性,却忽略了一直大幅上涨的历史未能揭示却隐藏在其中的下跌的可能性和暴跌的影响力,结果损失惨重。其实古人早有警告:福兮祸所伏。反过来,当股市从6124点一年暴跌到1664点后,我们又忘记了古人警告的另半句:祸兮福所倚,股市过了8个来月,就反弹了70%,重回3100点以上。

 

3.  在面对随机性的事业生涯中,我顿悟的一件事是:了解自己不够聪明、不够坚强,不必奢望去对抗自己的情绪反应。此外,我也相信需要靠各种情感来构思一些观念,从而得到实践的力量。

我只聪明到了解自己容易被随机性愚弄,并且接受自己相当情绪化的事实。我被自己的情感所主宰,但是身为唯美主义者,我也乐于接受这个事实。我和本书取笑的每一个人根本没有两样,甚至可能比他们还糟,因为信念和行为之间可能正好是负相关。我和那些人不同之处在于我试着去察觉这个问题。不管我看多少书、如何努力去了解概率,在面对各种不同的状况要处理时,内在拥有不聪明基因的我,情绪总会油然而生。就算大脑能够区别噪声和信号的不同,我的心却做不到
这种不明智的行为不只表现在面对概率和随机性时。如果交通信号才刚转成绿灯,我不过迟了一纳秒(十亿分之一秒)起步,后头无礼的司机便大按喇叭的话,我也没办法理性到不动气。我十分清楚生气只对自己有害,一点好处也没有,而如果我老是对身边的这类白痴发火,可能早就没命了。日常生活上这些小情绪是不合理性的,但我们需要它们才能正常运作。人天生的本能是以牙还牙。我已有够多敌人,可以增加生活中的情趣,但有时我还希望能有更多敌人。如果我们没有敌人作为努力和发泄精力的对象,生命将枯燥乏味得令人难以忍受。
和爱憎分明且好发高论的人一样,财务学界和经济学家不断批评我,他们气恼我抨击他们误用概率,也对我指他们为伪科学家十分不悦。阅读他们的评论时,我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我能做的事是不去读他们写的东西。对新闻记者也比照办理,不去看他们写市场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免去很多情绪性的反应。评论家对本书所做的书评,我也会如法炮制,把蜡塞到耳朵里。

 

4.  这辈子我在市场中做的事,称之为“倾力赌一边”最为恰当。也就是说,我试图从稀有事件中获利,这种事件不常重复发生,也因此一旦发生时报偿很高。我试着不要常赚钱,而且尽可能不常赚钱。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相信稀有事件在市场上并没有得到合理的价值,而且事件越稀有,它的价格被人低估得越严重。

 

5.  这些偏差可以简述如下:第一,存活者偏差(又称打字机前的猴子),起于我们只看见赢家,对运气持有的看法遭到扭曲。第二,不同凡响的成功最常见的原因是运气。第三,我们在生物构造上缺乏了解概率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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